二十四节气——立冬（上）(10)

屋内，丫鬟问：“夫人，让空华姑娘和少爷走得这样近。。。可以吗？“
齐夫人按按发胀的眼睛：“无事。首先，空华是净明大师的衣钵传人，不会还俗；然后，我可是答应了大师空华的事；再说，他们这才几岁，别瞎操心。“
说着却又想到齐旭这桩糟心事，便止住了话头。齐夫人想了想，叮嘱说：“叫赵管事给旭儿澡汤里放点药油，免得着凉了。“
（6）
时光荏苒。
齐旭病了一场，好过来以后又活蹦乱跳的了，不过历经一场事变，他似乎一下就成熟了不少，至少学会开始疏远一些人。顺便一句，明月坊的双喜果然被那沈公子收为妾。
五年悠悠而过。
空华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女孩，闲暇时也会栽花煮茶，偶尔回福瑞庵探望一下净明。但齐夫人看得明白，她的心扉才打开了一条缝而已。

直到那一天，赵管事敲响了空华的门。
“空华姑娘！净明大师。。。庵里人传话来，说净明大师抱恙，想、想、见你一面。。。”
空华手一僵扯断了一片叶。齐旭已完全不管男女大防什么的冲了进来，担忧地说道：“那个。。。空华。。。“
“请赵管事去告知夫人，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赵管事在门外应了一声，一把拉走了齐旭。齐夫人闻言，一声叹息：“我也去送送。。。见见净明大师。旭儿？”
“儿子一起。”
三人皆换了素色衣服，赶到山间时，已经夕阳西下。
空华快步走进，有尼姑红着眼眶：“空华，大师在等你。夫人也快请随我来。”
内室里，一袭白衣的老人盘膝坐在蒲团上，神态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