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憨《彼岸》(4)

不过说实话，hanser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能和yousa多玩一会，也是她所希望的事情。
“诶？这块石头好漂亮！”
随意地逛着路边摊，hanser突然被一块石头吸引了目光。
乍眼一看，它并不是很起眼，通体黝黑，但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里面有着一丝丝暗红的纹路，像是凝固的血，给人一种压抑感。
犹豫了一下，hanser还是决定买下来，她有种直觉，这块石头绝不只是简单的观赏品。
这是她所做的最明智的一项决定之一。
一天的时间不算很短，但也绝不算长。哪怕太阳已经从一个光点散成一片迷蒙的光雾，列表上的事情其实也只做完了一半多点。
现在，yousa正叼着柠檬水的吸管，看着对面小口小口喝着奶茶的hanser。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要先回家？”
hanser的动作一顿，有些失落，“那……好呀~”
离开不久，hanser突然想起，自己白天买下的那块石头遗落在了咖啡馆。
有些匆忙地跑了回去，却发现自己与yousa坐过的位置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有些疑惑，她挤了进去，捡起了那块似乎比平时更暗了一些的石头。

“这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小姑娘怎么就……”
“作孽啊……”
hanser的动作凝固了。
她三两步冲到那个发话的人前面，眼睛红红的。
“你们说的……是刚刚坐在这里的那个女孩子吗？”
不会的，不会的……
心乱如麻，hanser已经顾不得礼貌或是其他的什么了。
“唉……年纪轻轻的，身体就这样了……”
最后的希冀，在那个中年人的确认下消散殆尽。
yousa……为什么会这样？
一瞬间，所有的奇怪之处全部串联在了一起，融合成了一个难以接受却又血淋淋摆在面前的答案。
那并不是噩梦，而是预言。
只可惜，她似乎明白得已经太晚了。
问明地址前往医院的时候，她一直紧握着手，甚至没有意识到掌心已经被有些尖锐的石头划出一道血口。
她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了心电图缓缓落成一道直线。
她什么都没有赶上。
她什么都不剩了。
hanser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是哭号到失力之后吗？
算了，那都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