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5)

“为什么这么惊讶。”指挥官不知何时转了过来，饶有趣味打量着我。
我稍有尴尬的笑了笑。
“我明明生在那个时代，却仿佛身在将来。”
“你经常会说几句像这样麻烦的话，你小子学习应该不错吧。”
我悻悻的摇摇头。
“怎么感觉你一晚上变了这么多，昨天话不是很多吗？”他翘起了二郎腿，看起来很有兴致。

我放松的笑了笑。“你不也是吗，昨晚像个闷葫芦一样。”
“那可是在战时啊。”他模仿着我的样子。
我们两人双双对视，都笑的很僵硬。气氛也因之变得尴尬，我们两人都转开视线，目光失焦，原本融入环境的引擎声音也变得些许刺耳。
太阳好似偏移，光线都偏转几度。
“刚来军队的时候，我和你现在没什么两样。”他的视线仍旧在不能捉摸的位置离散，像是陷入了漫长回忆。“迷茫、慌乱，但又难免带着点兴奋和好奇，更何况我还只是个不值一提的穷酸学生，没有一点家室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