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贺峻霖）从未拥有(7)

又是冬天了。
赫眠最怕冷，从前都是贺峻霖记着念着，张真源也没忘了，宫里进贡大氅每年都由着她挑，炭也紧着最好的。
这天张真源给去送汤婆子，赫眠就那么呆呆的坐着，许久没动弹。他也没急，在背后陪她站着。他们在想同一个人嘞——贺儿。
“张哥，你来了？……你也别有事没事往我这跑……那些老东西早有意见了。”
“他们知道什么。你怕冷，我给你送这个来。”
“张哥，这汤婆子暖得了身子，也暖不了心啊……你说贺儿过得好吗？”
“好。”
这是第四个好字。
他们俩都是可怜人——爱而不得。

伍•人生当苦赫眠做了一个梦，她的贺郎又回来了。
他们在京都的大街上。
贺峻霖边喊边追着赫眠，“赫儿，你跑慢点！小心着脚下……哎，看着点！”
赫眠摔了一跤，膝盖上小血珠直往外冒，眼泪都疼出来了。
贺峻霖带她去医馆包扎。为了安慰他的小姑娘，他还买了一串糖葫芦。
他说：“人生当甜，所以要先让我们多吃些苦头……别哭了，你尝尝，这糖葫芦可甜了……”
等她醒来，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
“贺郎，你说谎……糖葫芦是酸的，甜也只甜一会……没了你，眠儿人生当苦啊……”
眼泪是咸的，没人比此刻的赫眠更了解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