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职人员沛德洛茨(3)
洒出一道血色的鲜红色血液,可是那个景象,在我脑海里,却像是血雨,滴落在我身上的血迹。
还有那句话:“萨图恩,你这可怜人。”还有那戛然而止的笑声。
我开始去到没有人认识我的教堂和教会去祈祷,彷佛那能让我获得心灵的平静,可是那又何尝不是饮鸩止渴?
“小姐,你看上去太可怜了,也许这不是一个神父该说的话,向上帝请求得到恩赐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谢谢你,神父。”我说。
这像人生一样的梦何时才能终结?
于是我去了日本。
只是觉得那个地方与别的地方不太一样。也许那里是唯一能有所改变的地方。
可是我不知道,那里是我生命终结的地方。可是我怎么在那时,那年第一次踏上日本的土地时,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因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