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与白（10）

沐芸突然问：“如果他本来就是自己想这么做，和陌白没有关系呢？”
沐涟持续面无表情：“那我们就凉了。”
沐芸：“……”
竟无言以对。
沐涟很不喜欢有这么多不可预知事情的感觉，于是又把自家姐姐押在家练习技能了。
和前一次的区别只是从天天吃泡面变成了天天吃盒饭。
沐芸表示极其生气并吐槽：“我永远看不懂沐涟的脑回路！”
沐涟回敬道：“姐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脑回路更诡异吗？”
又是姐妹互怼的一天呢。
顾墨在接下来的几周又来了两次，都被有惊无险地拦下。（一句略过一大段剧情，不愧是我……）
她们可以感觉到，顾墨越来越强了。她们也在变强，但比起顾墨还是慢了很多。最近一次他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感觉到对付他变得吃力了。
终于把陌白击飞后，顾墨又离开了。
“你有没有发现，一旦陌白掉了，他捡起来就不会继续攻击了。”沐芸松了口气，摊到了沙发上。她刚刚还担心顾墨继续尝试攻击她们，她们已经快到极限了。
沐涟也瘫了：“至少这说明他还没有完全被陌白控制。”
“再这样下去，我们总有一天会挡不住他的。”沐芸开始造物。
“唔……”沐涟思考了一下，站起身，“我们去李奶奶那看看吧。”
“欸？为什么？”
“问一下爷爷上次说的技能交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