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风原创中篇】奥蕾莉亚 - 第九章（终）(8)

她含着泪不停地说着，有些语无伦次，跳跃地重述着过去十六年来他为她做过的一切。说着说着，这些回忆抹去了她脸上的悲伤，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怀念和幸福。文森特抿着嘴唇看着她，他没有想到她能把每一件事都记得那么清楚。他耐心地听着，也渐渐忍不住微笑了起来，心里多了一丝温度。也许，他的确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糟糕；也许，他还值得最后一次机会……？但是……不，不。那么多年她都把他放在心中的神坛上，她只会迫不及待地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并且傻乎乎地以为那也会是她自己的愿望。他不能再利用她对他的敬仰和爱了。

“还有……还有……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耗尽了记忆，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文森特，不安地抓住了自己的裙子。
“不用‘还有‘了，”他笑出了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已经说的够多的了。”
“啊？”奥蕾莉亚一下子又慌了起来，“哦，文森特，我一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