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星野」(7)

“我计算了你们俩最大利益量，两成时你们俩都不亏。”
江流轻描淡写地说。
马嘉祺碰了碰江流的，江流被吓到了。
“舟舟，和二爷在一起？嗯？”马嘉祺抱着她。
“好。”江流从来都不是传统的那副欲擒故纵的作态，认定了就很直接。
—伍/私定—
江流是从没穿过旗袍的，或许小时穿过。
去英国生活后都是英伦风的毛毡女士礼帽和齐膝连衣裙。
马嘉祺带着她去定制他西装的裁缝店，这里的手艺很不错，布料和做工都是最高等次的。
马嘉祺在店里的旗袍区域，眼睛扫过一排又一排的不同款式与长度的旗袍。
最终挑出了一件。
旗袍是长款淡色的，淡青色上点缀着些江流认不出来的花。旗袍两侧高开叉到大腿根部。
江流在试衣间换好了出来，拉开试衣间的那一刻，店里所有人都毫不掩饰盯着江流。江流烫成微卷的黑色长发批在肩上，修身的旗袍将江流姣好的身段完完全全展现出来，温婉至极，只能用水墨画来形容她。
在英国留学生活多年的江流骨子里刻着抹不掉的中国人独有的东方典雅古色，唯一不同的是，江流的眼神不似传统中国女性眼底带有的一层唯唯诺诺，而是只有接受了西式民主平等教育的进步青年特有的眼神。

和马嘉祺一样，是矛盾的交织体——东方古典与西方自由的碰撞，天生媚骨。
与马二爷气质如出一辙的相似，一样的般配。
马家二少奶奶到底是什么样的？众人看到江流，一切都明白了。
马嘉祺和江流是同类人，明眼人看得出来的同类人。
—陆/离别—
1915年。
江流经过蔡元培校长的推荐，认识了胡适先生。《青年杂志》的发表让江流知道这是一场运动。
胡适先生宣传着民主与科学，也将《青年杂志》改名成了《新青年》。
西方教育？西方思想？
江流再合适不过。
大家都没想到，因为要演讲所以四处奔走的江流，会因此给自己埋下一个节点。
1916年冬。
严浩翔秘密来到了马嘉祺和江流的公寓。
“她必须和我走。”严浩翔拍了拍肩上的积雪。
“……”马嘉祺双手掩面，默不作声。
因为江流的四处演讲，慈禧身边的顽固派盯上了认出了江流。
“你也知道，欧洲战事已经快接近尾声了。这个厂必须保下来，袁世凯刚死，现在政府内部一团糟。你无法抽出精力与人力护住江流。”严浩翔毫不留情指出当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