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刺下去，塔露拉（塔露拉×科西切）(11)

“切。”你不屑又不甘地转过头。
“但是我亲爱的女儿，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在我们有更重要的目标时，我们终将不可避免地会在道德和资源上做出牺牲……”
“那安东尼奥少校呢？”你不耐烦地打断了科西切无聊的说教，“你一定没有放走他吧。”
“这你不用担心，我的蛇鳞们已经帮你完成了你没有完成的任务——”科西切像在描述一道不值一提的甜点似的说道，“啊，不过你放心，蛇鳞们放过了那个少年，开心吗？塔露拉？你救了那个孩子的命。我想你一定很享受这种当英雄的感觉吧？”
“咔嚓！”
“你在侮辱英雄这个词，”震耳欲聋的雷声之后，你压低嗓音说道，“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你的一支枪而已。”
“哦？”科西切挑了挑眉毛，“那你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为英雄呢？”
“……”
“除恶扬善，拯救生命，这难道不是英雄的行为吗？”
“……但是……”你察觉到科西切说出的话有什么不对，但你想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你塑造铲除奸恶的假象，并用假象去扩张你的影响。你让我除掉的那些人，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所以，一个英雄，还必须在品德上毫无瑕疵，在道义上永远正确吗？”科西切继续说道，“塔露拉，你的这些幻想宽泛而空洞，这样的人，在这片大地上是不存在的。而你，塔露拉，你已经足够被苦难的民众们拥护，足够成为他们口中的英雄了。”

“……毫无道理……”你说道，“这只是你的诡辩罢了。”
“你还误会了一件事，塔露拉，”科西切说，“我并不想要你成为我的枪，我的蛇鳞们才是我的枪。”
“……什么？”
“塔露拉，我想要的……”科西切走到你面前，弯下宽大的身躯，在你耳边说道，“是一个继承人。”
“咔嚓！”
科西切的话语像电流一样穿过了你全身，你忽然感到浑身紧绷，动弹不得。你愣住了，看着窗外狂乱的大雨，你的思绪混成了一团，理不出一点头绪。你曾设想过类似的可能，然而真正听到这句话时，你还是感觉像是生吞了一块冰块。但接下来，你平息了内心的风暴，因为你知道，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想到你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你盯着科西切，眼中似乎燃起了一团火，“只是，呵，对不起了，公爵。你的期望可是要落空了”
“嗯？”科西切看着你，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你不禁得意地想到，这张优雅而轻浮的脸，即将因为自己要揭露的事实而变得扭曲。
你伸出自己的左胳膊，退下袖子。接着房间中幽暗的光线，皮肤下的源石结晶闪耀着幽幽的紫光。
“这是阿列克谢·瓦尔索夫的遗物，怎么样，还记得他吗？”你几乎是炫耀地说着，“半年前，我终于鼓起勇气将它嵌进了自己的胳膊，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