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章：谁才是王？(4)

“活还是死，没关系。”巫婆说。“这孩子什么也不是。一个矮子……一个意外……一个不该出现的人！蓄须王的一条红鲱鱼（玩笑）！这男孩什么也改变不了！”
“小嗝嗝！小嗝嗝！小嗝嗝！”龙印团们吟诵着，喜悦的沃尔卡和史图依克把小嗝嗝放在德鲁伊守护者面前。
“我们想介绍我们的儿子小嗝嗝！”大块头史图依克咆哮道。“我们的儿子小嗝嗝，才是真正的西部荒野之王！”
德鲁伊守护者伸出他瘦骨嶙峋的手，摸到了小嗝嗝，摸到了他那骨瘦如柴的‘小鸡骨’手臂，还有另一只肿胀的手臂、防火服的残骸……
“他叫小嗝嗝，是吗？啊，这是这座城堡想要召唤的名字。”
“那孩子的名字不重要！”巫婆吼道。
“那，小嗝嗝，”德鲁伊守护者说，他没有理睬巫婆。“你来这里自称是国王，却没有带任何遗失之物。你是知道对那些虚报王位的人的惩罚……”
“死！”阿尔文急切地打断他。“这惩罚就是死！”
“你有什么话要为自己辩护的吗？”德鲁伊守护者问。
“别问他！”巫婆不安地嘶嘶叫道。“你不能让这只小老鼠说话！他是只聪明的小老鼠，你千万不能让他说话！”

小嗝嗝咽了口唾沫。他能说什么？从英雄之尽头岛的海滩上那条棕色小龙告诉他这个问题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将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一个连遗失之物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称王呢？
此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用说如何证明自己才是这西部荒野的合法国王。
但......
没有不可能，阿尔文。
只有不太可能。
巫婆的话触动了小嗝嗝脑子里的记忆，就像扯了扯绳子上的一个无法解开的结一样。
那个站在离小嗝嗝只有两英尺远的地方满脸皱纹的老人，在很久很久以前，不也曾经对小嗝嗝说过这些话吗？那个亲切的老头儿是谁？那个这么亲切地对他微笑，希望他做得更好的人是谁？小嗝嗝确信自己认出了他，确信自己记得老人对他说过的其他事情……
‘唯一限制我们的是我们的想象力……’
那条小绿龙在小嗝嗝的肩上跳上跳下。【告诉他们，小嗝嗝！告诉他们为什么应该是你去当国王！告诉他们你是谁！】那条小龙轻轻地把小嗝嗝的脸转向它，这样小嗝嗝就可以直视他的眼睛。
【但我做不到啊，】小嗝嗝小声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