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NO.6拜师孔道山/学艺孔道山(2)

左青自然也看出九灵的不对劲，放在平常，离着老帅远远的，她怎么也得驭马超出他们几十里才自在。问道:“灵儿是不舒服吗?”
九灵摇了摇头，回说:“义父，我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旁边的大哥问。左悦也好奇，“对啊，就你那脑子，还能藏什么心思?”
“义父，”九灵倒也没有和左悦拌嘴，问义父：“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见义父没说话，她接着说:“祖父说过，北疆土地肥沃多产，随便撒点儿种子也不可能像现在这一路上般一片杂草吧？”
左康点头，“小妹聪慧，小小年纪有此眼色，非常人能及。”
九灵摆摆手中长剑，一本正经的说:“非也，非也。所谓过慧易夭，我顶多就是学有所成啊兄长。”
“过慧易夭?”左青汗颜开口，“灵儿，虽说你最晚开蒙，但算来也有四年了，怎会毫无长进?”
左悦在马上笑的四仰八叉，“还学有所成?哈哈哈……这话让祖父听了得把你劈成两瓣。”
九灵也不恼，“十全还只九美呢，人贵在自知，我这年纪，有这般的修为见识就已经是少有了。”
左悦笑的更厉了，“小妹这脸皮，为兄着实佩服！”

左青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嘴的闹，心却想着这般景象怕是不多了。灵儿方才问到的战事，的确是生了异象。前几日探子就曾来报，西北草原近日战马价格翻翻，如不是有意兴战，为何要如此大批量购置马匹。这也是老帅让左康带弟妹二人上山拜师的缘由之一，左康既是为拜师学艺也是招募良才为帅府所用。左悦天性灵活，自然也猜到了几分，至于九灵想到没有，在到孔道山门下，她回那门下弟子问的时候，自家义父和两位哥哥就知道了，这孩子脑子属实没那么机灵。
那弟子问:“师父让我问三位，来此处，为何?”左康答得稳重，左悦回的活泛，唯独九灵，想也没想回道:“我家祖父怪我戾气太重，想着孔道山人来或有法子。”
NO.6学艺孔道山
听了九灵的回答，左青手微一抖，手里的茶水险些溢了出来，他随即将茶杯放在桌上，本想说什么多少做些补救，但看着九灵那满眼的真挚，还真就不忍心开口了。
厅外传来脚步声，刚提问的那弟子看到来人，弯腰行礼:"师父！"
其他人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白衣老者悠然迈步走来。左青走上前去，也对着那老者一拜：“山人，打扰了。家父命我携府内小辈前来拜师学艺，还望山人垂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