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章11节·新年的金佛山之旅(2)
我掀开一块窗帘贴近玻璃,借着房间里的灯光看到许多年未曾见过的雪,在小道上、矮树上、窗棂上描出一片片幽静的白色,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我裹着军大衣向黄慧娟所在的木屋过去,远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在那里堆雪人,近了便看清是黄慧娟。
她没有抬头便知道是我来了,边忙着手上的活儿边说:“你来干什么,不是难受吗,睡觉去吧。”
这一刹那,我突然觉得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且平凡的女人而已:她也具有女人的小脾气,懂得冲男人耍性子,要是学会偶尔发嗲撒娇,再精于梳妆打扮,就堪称极品了。
于是我笑着靠了过去,说:“我这不是休息够了,精气也恢复得差不多,就等着鞠躬尽瘁。”同时,张了手臂要把她揽进了军大衣里:“应该多穿点儿,冻着了。”
她扭了一下身子,却没有摆脱大衣的范围:“冷不冷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借着路旁的行道小灯看清了她浅浅的一笑,在这般冰天雪地里面,那微笑像在彼此之间生了一堆暖暖的火。
俘 虏
由此,我更坚持刚才的观点: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她也需要男人哄,需要男人捧,需要男人围着转,需要男人把她真正的当成是手里和心中的宝贝。我也似乎渐渐发现了她的生动和鲜活,发现了她也是个需要呵护与怜爱的女人。
我把她向树木深处拥去,她却止住不前说:“我正做雪人呢!”
我看了看那半成品般的雪人,小小的一个,却充满灵气,于是和她一起动手做了起来。在酷热潮湿的重庆,冬季虽然也足够冷,却鲜有下雪的日子,而在这高高的山顶能体会到一时的雪趣却也令人愉悦。
我把收集来的雪捧给她,看着她像小孩一样拍在雪人身上,并兴奋地围着雪人东修西补,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这是她的本性吗,那干嘛要藏起来,还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