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于连小姐（中阶试炼）(12)

“嗯……现在你可以进来了。”她打开门。
“所以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虽然一头雾水，我还是径直走了进去……才怪。
“告诉我，或者命令我进去。”我闭上一只眼。
被我这样打量，于连赌气的神情慢慢消退了，恢复成了平时的浅笑。
“只是，有点太紧张了。”她偏着头，平静地说着，“如果在这么狭小的房间里，边换衣服，边把这……东西给你。”
在登台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紧张。我的心里默念道，却没说出口。
虽然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她此刻却又什么东西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现在，反倒是我落了下风，紧张起来了；身体就像是在火盆旁般燥热。
我无言地进了房间。
她关上门，接着把门锁上了。
说实话，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没有看我，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趁此机会，我偷偷做着深呼吸。
“来吧。”
“……什么？”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名情感，我几乎不敢看她。
“把手给我。”
在我思考彻底停滞的这段时间内，于连已经从房间里消失了。

“嗯？”
“在这里。”于连从窗外向我挥手。
从椅子爬上她的书桌，我握住那只手，另一只手把纸盒攥紧在怀里。
离开房间，踩在屋檐上；这里并不是终点，她继续拉着我，沿着倾斜的瓦片向上走。
我不禁向下望去，那离我们超过一百英尺的地面。
脚下的瓦片咔嚓作响，带来松动的质感。
“害怕了吗？”她似乎感受到我的迟疑。
“对。”
“……还真是你，从不隐藏，从不解释。只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她笑道，“不过你别担心，我也和你一样心惊胆战。”
“那我怎么安心得下来？我还是松开吧，恐惧和感冒一样会传染的。”
“那你试试啊，就这么一个人回去。”
话是这么说，我们的手始终紧紧攥在一起。
不知是谁开始笑的，却谁都没有停下来。
“就是这里了。”于连指着塔旁的一处突起。
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刚好可以坐下我们两人。
将身体靠在塔身上，终于有了支撑，我的身体放松下来。
“能不能过去点？”
“我也想和你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