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记忆（二）(3)

索尔正想说些什么，托尼站起身，挡在了奥丁和索尔之间：“我等会去找你，你先出去。”
索尔深深地看了托尼一眼，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神情，“出去就出去呗，我去工作咯。”他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半晌，托尼来到了索尔的办公室。
“你至于吗？真要一见面就吵？”
“没吵啊。我就想问问你们聊了什么。”索尔晃着手里加冰的威士忌，仰头一口吞下：“是在聊我？还是在聊洛基？”他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在聊公司合作，你能不能冷静一些？”托尼叹了口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

“公司合作？我倒是不知道你和那老头子还有合作。”
“我和你不就有合作吗？说得好像你不是这个公司的一样。”托尼揉了揉额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最近，基…洛基怎么样？”
“所以果然还是在聊我们？”
“他也是担心你。”
“担心我？”索尔冷笑着，“这叫担心我吗？我看他是担心他的商业帝国无人继承吧。真TM想让他断子绝孙。”
托尼被他的用词逗笑了：“可以啊，都恨到这份上了？连自己也要诅咒。”
索尔看向窗外，轰隆隆的雷声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紧紧握着酒杯，手指摁得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