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单上似乎写着他的deadline | 不思异：采风06(21)

江东流也准备摁。
姚铁韵提醒了一声：“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是能否使用工具，其次是能否产生同理心。你真的要舍弃啊？”
江东流看看手表，又看了看老头胳膊夹着的传单，苦笑道：“我能怎么办？”
签约契约后，老头小心翼翼地收好。
江东流喝下药水，看着手表看了五分钟，然后浑身放松了下来，说：“谢谢。”

等江东流走后，姚铁韵问老头：“他赚了还是亏了？”
老头笑道：“这得看他自己。”
姚铁韵站在黑色的花面前，说：“希望他再回来找您。”
半个月后，江东流再次来到采风杂志社，找到姚铁韵，问：“那药水是什么药？我去我们学校的药物分析实验室，请同学帮忙查了很久也没查出来。”
姚铁韵笑道：“老读者说那玩意儿是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