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后（第一章Part4）

四
当我回家时，妻子正在打电话，声音听起来很暧昧。我先吃了东西后，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清晨
等我第二天一大早来到学校时，我在外面点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正准备上教学楼时，却被一个女生叫住了。
“周老师！”她激动地跑过来，“你快来看看，游泳场这边的更衣室打不开了！”
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位端庄可爱的少女，梧桐。
她是我们班物理学得最好的女生，每次课堂上的提问都能对答如流。成绩也是相当不错，比起那些完全没心思读书的家伙，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们体育老师呢？”我问道。
“不知道，今天第一节课是游泳课，所以我就先到这边来了。可是一直都没看到他人，平常他应该是早早就到了这里了。”她疑惑地说道。
“那你再等会？我……”
“不是的，老师！”她却激动地说道，“我看到女更衣室的阴影里，隐约有个人的脚。他被反锁在里面了。”
“有个人的脚？”我惊讶地问道。
“是呀，快来看看吧。”
我从女更衣室外的小窗往里看过去，确实隐约有一只脚裸露在阳光里。
“你等会，”我说，“我去校职工房拿备用钥匙，你就在这站在，哪都不要动。”
“好的，老师。”
等到我回来时，门外已经聚集了七八个孩子了。
有种预感，我觉得这不会是件好事。
我将他们疏散开来，自己用钥匙将门打开。
当我踏进房间时，我看到了一具倒在地上的人。
“是彭老师！”
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彭老师，一个中年40岁的大叔，就这样反锁门，倒在了女更衣室里。
沾满水的地板上，却流不出一滴血的痕迹。
彭老师死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幸福中死去的。
似乎能容纳一个小人的大小的柜子被翻动了，里面空空如也。
同学们尖叫着，吸引了更多的人。
我感到脑袋一阵眩晕，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