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鄞 、我
我问芩鄞:什么是性。
芩鄞:性即 心生, 佛家《华严经》有: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我:唯心是造么,倒也勉强算你过了。
我又:什么是爱。
芩鄞:友生之觉,并非 必见不可。毕生都在寻找一个见了这个人之后什么人都不要再见了的人;显然这个人一定是吾爱的人。—— 找不到这个人就说句话,说句说了这句话之后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的话;而吾心中要说的唯有两字:爱你。
我:哈 ,你上次说过这个,但没这么煽情;若找不到你终究所爱的人,< 爱你 > 二字 说给自己听阿?既然并非 必见不可,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是在找你自己呢?
芩鄞:咦,此方为真正的友生之觉。
我又:什么是性爱。
芩鄞:合起来嘛,心生 友生之觉,之所以 并非 必见不可,实乃早有预见;世间没有完美的 圆,也没有纯粹的爱;依循本心去追寻另一颗心,却不作为目的去达到,因而心之所向更在无用之外;是超脱生命的觉悟;于此,十八可作九二,亦即见龙在田,故当获丰收,可得贵子。
我:呵,不可不说是奇异,易经 是这么用的吗?
芩鄞:欸,大道无拘无束,无微不至,无所不包,本任你我逍遥,何故自困浅滩;再者,俗话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境况虽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大概贤者小本子把规律整理记下来,难念的经就变成易经了吧。
我:骚气,幸甚;干活去了,挣钱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