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茉S4AU《化学反应》（三）(6)

他似乎为自己能说出这句话感到相当自豪。
“我爱你，Molly Hooper，我只是在承认这个事实上搞得一团糟。”
Molly紧闭双眼，“你不爱我，”Molly小声喃喃，“你不可能爱我，我不能-”Molly心里想：她不能让自己相信他说的话。尤其是这一次之后，但是没有说出口。
然而Sherlock没有再说话，而是双手捧住她的脸，抬起她的头，虽然很鄙视自己，但Molly最终还是睁开眼睛，而眼前的画面令她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拍，因为在Sherlock的目光中她看不到愧疚，看不到谎言，看不到任何借口，没有自鸣得意，没有高傲自大，事实上他看起来相当...惊慌，而且努力掩饰着这份情绪，不想它流露出来。他看起来很脆弱，尴尬，害怕，正是这样的情绪让Molly对自己一直确信的事情产生怀疑，Sherlock说爱她是真心的。
“你...你没说谎，”Molly结结巴巴说道，Sherlock点头。

Molly倒抽一口气。
“恭喜你，终于明白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太厉害了，”Sherlock戏谑的补充道，因为他真的是个魂淡。
尽管话是他逼自己说出来的，但是行为本身是他自愿的，Sherlock昨晚的神情再一次浮现，那个带着疑团的男孩，走出自己舒适区的男孩，即使人类文明发展的命运掌握在他身上，他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情感的男孩。
是时候跟人类文明说再见了，Molly心想。
“所以你...你想...你的意思是...”
Molly无法说下去，但庆幸的是，Sherlock没有逼她，庆幸的是，Sherlock只是点了点头，身子前倾，在她的脸颊，前额，太阳穴上各自落下一吻。
“John说昨天我那样做很不好，”Sherlock告诉Molly，“在没告诉你我的真情实感前吻你很不好。”
Molly抬头看向Sherlock，不解的眨了眨眼，他吻过的地方依旧留有灼热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