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自白书(2)
本不过如此,可是我知道我真的想为死去的鼠君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许是我心里为什么要打那个箭头?仅仅是为此,心中还是不安,墙上的钟表像是不动了,可我的身体却充满难以言喻的躁动。像是有只野兽在我身体冲撞,鼠君的死真的不重要吗?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忽然梁君的,那句话,晚些我们将它埋了,可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或许这是我唯一能给他做的,我便向梁君写了个小纸条,托别人传到他的手上,梁君并没有很快答复,临近下课时,才传来他的回答,好,很简短的一个字,对于我来说,却非常的沉重,下课后便买了些酒,和鼠君生前爱吃的东西,便匆匆的和梁君来到鼠君死的那个树林,鼠君此时和生前并无二样,只不过不再活动,我们便就地挖了个土坑,将其埋下,埋下时,才发现鼠君身上有许多的虫子,梁君怕这些,便由我一人给他裹上了白布,总之,鼠君埋下了,正如同他死时的苍促,木碑刻什么梁君问到,对啊鼠君是谁, 突然我说刻我的名字吧,可你没死啊,我早死过了,什么时候,早些甚至更早。
梁君梁君醒醒上课了,朋友叫醒了我。时钟停在2.30。
这是一种矛盾,我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通过那个人的行为来传达我的思想,可惜我失败了,我通过某种关联占有另一个世界的人,那个人却死了。同时我想用这个文章来记住我的朋友梁君和那晚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