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耍流氓！不要脸！我还没，还没答应你呢。”樊霄堂揉着自己被亲到的通红的脸，分不清是被揉的脸红，还是害羞得脸红。
张九南把樊霄堂的话当做夸奖:“要脸该怎么追媳妇儿啊。”
樊霄堂默默坐的远了些。过了一会儿缓过来，问张九南什么时候走，因为他好像记得这里是按照小时收费的。
“客户开的，到今天晚上十点，你今天晚上在这儿上班都成，”末了又看樊霄堂，冲他招手，“诶你坐过来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樊霄堂往反方向挪了挪:“客户不是没时间吗，为什么还要开到晚上十点？”
“那管他呢，人有钱呗。既然他都给了钱了，我们就充分利用资源。”张九南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律所里人多眼杂，总有人有事儿找他，要不就找樊霄堂。这里多好啊，没人打扰，他和小孩儿的二人世界。
张九南是这么想的，到后来还是回去了。因为樊霄堂说律所还有工作，当然更多原因是樊霄堂觉得自己待在这里不安全。
樊霄堂不乐意待，张九南自己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两个人一起回了律所。
这次张九南的委托人是律所的大客户，资产上百万的上市公司的法务工作都放在云鹤。出问题的人是公司总经理，赵宇。他被举报吃回扣，举报他的不是别人，是公司会计部的一个普通员工。如果真的出问题，对于云鹤律所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而公司的市值也会缩水。所以这次张九南的主要工作就是证明赵宇没有吃回扣。
舰娘的时间系指挥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