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甜】犬系与猫系的故事<九>(2)

对方了然，笑着问他要去哪，樊霄堂说玉竹轩。年轻男人很好，说他知道可以带樊霄堂过去。樊霄堂求之不得，跟着去了。年轻男人把人带到，指了指门牌“玉竹轩”，然后就走了。樊霄堂连忙道谢，看着人下楼才进门。
其实就在不多远处，只是这个门和门牌都不怎么显眼，樊霄堂之前都没注意，走过去了。樊霄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南哥，您要的文件。”向客户点头示意后退到一边。
张九南拆开文件，递给对面的客户。对方一目十行看完，向张九南问了几句，张九南细心解答。很快客户走了。
张九南把客户送走，又回到包间，招手让樊霄堂坐过来，给他倒了杯茶。
樊霄堂放松下来，过来坐好。包间的温度刚刚好，樊霄堂有些控制不住地打盹，意识有一点点模糊。
张九南看着他有些松散的模样，严肃起来:“樊霄堂你坐好！”樊霄堂被他的声音惊醒，困顿顷刻就散了。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叫你送个文件耽误这么久。平时在律所里没人看你也就算了，现在出来见客户也是这副样子！还没下班呢，就这么困吗要不要给你放两天假回家睡一觉再来上班？”
樊霄堂很委屈，但是也知道张九南是为了自己好。平时张九南对他很温柔，但每每一遇到工作的事就会特别凶特别严肃，六亲不认的那种。知道是知道，但不代表不会难过。樊霄堂委委屈屈道歉，说下次不会了。张九南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喝了口茶。

樊霄堂继续委屈，不说话也不喝茶，就坐在那里，像一个自闭儿童。
过了一会儿张九南又主动招呼他:“小樊？”
现在语气又好了，樊霄堂不知道他唱的哪出，许久才应声回答。
“生气了？”张九南小心翼翼地问。
樊霄堂气性上来了，抬头看张九南，语气不自觉的带刺:“我哪儿敢啊，张律师可是为了我好。”
好，生气了。张九南失笑，凑过去想揉自家小助理的头，被他躲开了:“你干嘛？”樊霄堂防备着看他。
张九南收回手:“安慰一下你呗，别生气了。”
樊霄堂:“哼，我没生气。”想了想又开口:“请张律师自重。”
“自什么重，现在下班时间，你现在是我男朋友。”
樊霄堂被他的厚脸皮惊到了，这个人脸色怎么能变的这么快，刚才还训他呢，现在又凑过来。
等等！樊霄堂反应过来:“谁是你男朋友？我可没答应。”
张九南看小孩儿心情好了一点，继续哄他:“那请问樊大律师，你什么时候答应我做我男朋友啊？”说完又凑过去，笑着看他，盯着他的眼睛。
樊霄堂被张九南看的心都乱了，说出来的话没了底气:“都，都说了看你表现。”
“哦，看表现，”然后趁着樊霄堂忙着害羞的空档，对着小孩儿的脸亲了一下，“你觉得我的表现怎么样啊？”
樊霄堂被突然袭击，瞪大着眼睛看张九南，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