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伤心就像一头害了牙疼的野兽,内心过分的狂躁,恨不得捏过谁来撕碎了方才解恨。难的他还压制着情绪质问,九郎站在他面前,带着极大的耐心。
“不能早点儿说吗?”抬腿就走,心早就飞到了圆圆身上,服软,退让,他都不在乎。她不回来也没关系,自己去找她就是了。
暗暗鄙视自己没出息,是自己提的分手,人家都躲到哥哥家里去了,又要忍不住倒贴上去。可他更担心,学校安排不过是个幌子,圆圆要躲起来,用时光磨碎这份感情。她的坚持和执拗这两年足可见得。
不愿主动,却恐惧会被丢弃。总要逼到份儿上才肯低头。被逼无奈,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