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弦外声里 第十一章：梦里•弦外(2)

只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非要喝点酒才能说？
前尘往事还是露水情人？
“酒壮怂人胆。”
“你要是怂人，天底下就没有英雄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难过卖酸摊？？？？
飒突然发现今天卷过来玩的是俗语对对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赢了，你提问吧。”
脑筋一转，飒换了个聊天的方式。
果然有效。
“医生是要帮病人保守秘密的吧——我说的是所有秘密。”
“君无戏言。”
“如果分担秘密也会伤害别人呢？”
“两权相害取其轻。”
“……”
飒成功地让卷无言以对，然后他们就切回了最初相持沉默的游戏模式。
……
“我是医生，保守病人的秘密是我们的职业原则。”
长叹一口气后，飒还是先开了口。
“原则和法律冲突了先守哪个？”
“法律。”飒说得相当果断。
“——但你不一样，你是病人，你还是朋友。”

“我还是六郎。”
——
“这么快就审完了？”
壳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起身去给自己倒水。
“审完了，头儿。主要是那人太配合了，咱啥还没说他就全交代了。头儿你猜的真对，马仔还真是窝里斗，要不也不能这么——”
“拣重点讲。还有，你是不是和他们打交道太多了，怎么说话都一股子大烟味儿？”
壳用一种看自家叛逆小弟的眼神打量着绒绒——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子，长的倒是又白又嫩的像个好萝卜，一张嘴却黑话连篇像是刚从渣子堆里刨出来。
嗔怪归嗔怪，壳还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年纪轻轻不怕吃苦喜欢在煤灰堆里打滚的大头萝卜：长了幅人畜无害的皮，其实还有个通透水灵的芯儿，就是有时候机灵过了头显得有点不沉稳：“愣头一点青”——简直和大白萝卜一模一样。
“嘿嘿，头儿你别在意这些细节嘛……”
“大白萝卜”一只手抱着存有审讯记录的电脑，另一只手抬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笑起来还是带着一种少年人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