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武嘉同人《跨越旧时代的风》（21）——by牧林听风(19)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吗？”
这个问题让阿武闭上了嘴巴。
对他来说，这问题是他最难回答的问题也说不定吧。
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用了那么多年，也没有能够找到答案。
“看吧？”看着自己的追问把对方逼上了绝路，启示录兽的神色里也有些许的愉悦，“你犹豫了，因为你一直都在逃避。”
“你一直都在逃避着这个问题，既害怕前进，又害怕被丢下。如果越过那条线，你们可能连之前所找到的彼此之间的距离都会失去。”
“承认吧，你想要越过那条线；承认吧，你想要和她有更亲密的关系；承认吧，你在嫉妒，嫉妒她身边的所有人，嫉妒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嫉妒除了你之外她所依靠的所有人！”
“你想要独自占有她！从这整个世界中占有她！想让自己成为她心中的一切，甚至想要推倒她……不，不对，你的心里比那更加肮脏，因为你要完全占有她，甚至她的整个心灵。希望她孤独，希望她无助，希望她一无所有，然后，你成为她的一切。”
“住口……”
“是的，这次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件，也是对你的心愿的一种回应吧！平静的生活只能够让你继续纠结于应该和她保持什么样的距离这样的问题之中，而这里所发生的不平静的事件却加深了你们彼此之间的羁绊。”

“住口……”
“承认吧，快乐吧，因为你的希望已经得到了实现，就在这个世界之中！”丝毫不顾阿武的抗议，启示录兽继续说着，“成为英雄，比谁都强大；成为英雄，背负起所有的罪孽；成为英雄，证明自己才是最优秀的；成为英雄，让她永远感觉到对你的亏欠！”
“我让你住口啊！”
阿武大喝一声。
预想之中的痛苦并没有袭来，启示录兽并没有因为阿武的喊叫而折磨他。
“你以为你和你想象中所要打度倒的黑暗，有什么差别？”
他只是撂下了这样一句话，把阿武抛入了深渊之中。
它终于做到了。
不依靠力量，而是靠直击心灵的力量，让那两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内心坍塌了下去。
扫视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吸血魔兽和一脸思索着的表情的阿武，启示录兽感到相当满意。
“那么，考虑一下吧，”他对两个人发出了最后的一次追问——他相信这也是最后一击了，“加入吾辈，成为吾辈的一部分吧；将你们的灵魂交给吾辈，用这种方式参与这个世界的毁灭与新生，然后，让你们的意志也参与到新世界的建立之中，吸血魔兽可以和花仙兽永远在一起，而阿武则可以实现一个只有你和她的世界，一个她要依赖你才能够活下来的世界，如何呢？” “‘吾辈’啊……”阿武呢喃着这个词，“可是刚才……你用了好久的‘我’作为自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