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十章(2)

“胳膊怎么样，阿隆什？” 当Alpha小队穿过浓密的灌木丛时，曼农平静地问道。首席智库履行了诺言，加入里格勒的小队并回到了乌米迪亚。他的存在已经证明为无价，他的灵能者天赋不止一次警告附近的乌米迪亚人并允许他们改变路线以防止不必要的流血。屠杀无辜平民可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放逐诡计背后的恶魔乃是他们唯一的目的。
“疼痛已经减轻了，但我仍然无法自如地活动。看来韦瑟还得把那重爆弹再拖一段时间，智库大师。” 新手侦察兵与Alpha小队的其余人员一样戴着一个换气器使他的话语变得沉闷。虽然主要火灾在行星的另一端肆虐，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植物燃烧的恶臭，夹杂着焦肉味与钷的化学气味。
“而到时候，我相信侦察兵兄弟韦瑟一定会好好利用它的。” 里格勒说道，于排成一列纵队的小队伍尾部在灌木丛中穿行。“阿隆什，你走后面。我想找首席智库说话。”
阿隆什点头表示肯定，然后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直到Alpha小队其他人从他身边走过。他那只没受伤的手里已经准备好了爆弹手枪，用石膏固定住的手臂瘫软地悬在身旁。
“赛瓦里昂?” 曼农同情地问。自从二连长和里格勒掩盖了他们的暴行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而且在战团命令他们轮换时也没有返回舰队。其他连长最初对克拉农用烈火将教徒熏出来的做法表示钦佩，但这一做法开始让人反感，“怯懦”一词在通讯频道上广泛地使用过不止一次，而这也与他走向黑暗有关。里格勒冷酷地点了点头。

曼农闭上眼睛，利用他的灵能恩赐穿过亚空间，在苍穹中寻找赛瓦里昂·克拉农的光芒。智库周围的温度明显下降，引起了里格勒血肉刺痛的反应。智库几秒后又睁开双眼，寒冷随着他心智之力的消退而降低。“克拉农连长已经抵达行星极点。在方圆三百公里的范围内没有其他连队在行动，我能探测到的唯一其它存在乃是动物，并非人类。你要我与他联络吗?”
里格勒考虑了一会儿。“不。如果赛瓦里昂不希望与任何人交流，那么我尊重这一点。“他，就像我一样，熟知战团真正的耻辱，他大可自由地使用他认为合适的任何方式来处理它。” 里格勒顿了顿，他的脸扭曲成了半微笑半鬼脸的样子。“虽然我不禁感到他明显的不作为将会带至后果。”
他们继续在寂静中行军，除了昆虫和远处野生动物的声音，唯一的噪音即是连队通讯频道偶尔传来的报告。曼农在第十连返回乌米迪亚前就通过以太联系上了他，并在行星西半球赤道附近发现了一个盲点。无论首席智库如何努力地想要进入这一区域，亚空间偿还的则都是黑暗与沉静。它可能是一种自然发生的现象，可能是地理上的某种巧合，也可能是世界在其星区内的位置，但里格勒和曼农都有足够的经验，知晓在乌米迪亚有一只恶魔存在的情况下，巧合是最不可能的解释。里格勒也同样老练，他知道任何强大到能在亚空间投下如此巨大面纱的东西都将是一个可怕的敌人，甚至是可能超过曼农的对手，但侦察兵连长并没有把他的观察结果告诉这位德高望重的灵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