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意义上的「恶」(2)

“不要这样笑着盯着别人，你还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恶心吗。”神父皱着眉头说。
“哪里哪里，我只是比较爱笑。再说——”Z走到神父他们对面的沙发边上，缓缓坐下“我对这位新客人有点兴趣。您好，您可以称呼我为Z。”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神父抢在修女之前开口，毕竟现在的修女已经不是能和自己争论的那个修女了，再被面前这个人渣盯上相当不妙。
“诶～原来如此。”Z欠身拿起茶壶，仿佛并不在意对方说的话“想喝茶吗，小姐？”
“啊？哦谢谢。”修女还在试图跟上对话，然而神父好像刻意的加快着对话的速度，这导致修女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下意识的应和。而Z正是明白这一点于是向着修女发问。
“不了谢谢！”神父用更大的声音回应，并且打算拉起修女离开。

“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们可是好久没有见面了。再说你真的想就这么走吗？”Z也随之起身。
“我说不了！”神父向前挡在中间，修女注意到神父一直拿在手中的围巾已经不见踪影，相对的，神父手上多出的是一对和围巾上相同的十字架，唯一的区别便是这对边缘更加锋利的十字架间有一根相连的细线。
“够了哟，再不适可而止我也要生气了。Arcain，即使是你也没有违反规定的资格。”修女第一次看见Z将笑容撤下的时刻便明白了自己心中不适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至少目前修女的记忆中，神父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就连这个不处于对峙中的人都能感到气氛可怕的压抑。
“好了，让我们来聊聊吧。”Z再次在沙发上坐下。明明刚才还处于如此紧张的对峙中，如今反而比起之前更加惬意，在给自己沏过茶后随意的指了指茶壶“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