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疫情时代”的生活札记(3)
我问,是否存在安全标牌。答:不晓得。问:他们在进行什么作业?答:挖机挖路。问:是否有安全员?答:什么是安全员?除了挖机师傅没别人。
勉强打给施工单位,告知其施工过程中存在安全隐患,对方反呛:“本工程由县委办公室直接领导,有问题找县长去!”
害,那就只能找县长了。找到县委办公室电话,打电话反映问题。项目单位打电话过来,首先撇清与施工单位的关系,好言相向,于是询问解决方案,调解解决。
四
如果下午没事,我会骑车去璐瑶的小卖部里买一罐可乐,然后枯坐在门口,听她讲她的事。璐瑶说起来叽叽咕咕的,声音像是从铁皮鼓里发出来似的。她明年正月初六要结婚了,是第二个男友。
“这次是定下来了!”她正色道。我和三毛(我的发小)都顿顿下巴,然后祝福她。
“是我爸爸战友的儿子,有点微胖,现在在福建做工程的。”说着把照片给我们看,“老家是夏镇的,家境挺好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戴着墨镜,肤色黝黑的短发小伙子。
“你结婚那天,我一定哭的很惨。”三毛半开玩笑地说,顺便灌下一整罐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