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問情（47）：城璧，我們再也回不去從前了嗎？（白璧×黑璧×朱厚照）(5)

「知道，她是先帝的皇后，極受先帝寵愛。記得她薨逝時，先帝還下令全國百姓為皇后守喪三年。當時城墨才兩、三歲，家中一片素縞，城墨還有些印象。」
「那你可知她是怎麼死的？」
「據說是病逝的。」
「不，她是難產而死的。」
即使是與己無關之人，連城墨還是小小吃了一驚：「可世人從未聞張皇后有孕，她又怎麼會難產而死？」
「當年先帝南巡時，只帶了張皇后在身邊，張皇后是在南巡途中才被診出有孕。因為當時不在宮中，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原來如此。」

「得知皇后有孕後，先帝欣喜若狂，甚至寫下詔書，若皇后生下的是男嬰，便立為太子。可惜……」
「可惜如何？」
無寂猶豫著要不要往下說，最後還是道：「因皇后有孕，先帝急著回宮讓皇后養胎，改了回京的時間與路線，卻也因此引來了大批刺客。」
「刺客？是誰想行刺先帝？」
「自然是有利害關係的人。只不過他們的目標不是先帝，而是張皇后，以及她腹中的胎兒。」
連城墨立刻聯想到當時後宮的妃嬪。可據他所知，當年除了張皇后之外，後宮幾乎無任何妃嬪得寵，只有寧答應生下了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