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恶灵初现(2)

等德意志醒来时，他躺在自己家的床上，窗外飘着小雨。
一个拉门的声音，原来是挪威。
''这是瑞典寄给你的药。"
"哦。"
"你不托我谢谢瑞典吗？
"那我托你谢谢瑞典。"
挪威少见地笑了起来。
远处时不时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
在郊区的深处，一座巨大的宫殿，其实更像是遗迹，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在这里打斗。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白色的身影倒了下来。
那个胜利者的身上布满了伤痕，他就是苏俄。
一阵喘息后，一个瘦小的身影用土豆砸向他的伤口。
这个瘦小的身影来自波兰。
"你干什么？"
"干你曾经干过的。"
波兰冲向苏俄，这算不知死活吗？苏俄定下心神，左手拿起镰刀，右手握住锤子，迎面而上。几个回合，波兰就躺在地上，苏俄举起锤子，只要落下，那种感觉他将再次感受。
一把短剑救了他的性命。
"怎么又是你们？"
"你在干你家族的老本行吗？刽子手，这次可不行。"
"你知道吗？奥匈死在了另一群刽子手的手中，你要去管管吗？"
"你要特别关注，因为罗斯家族向来杀人如麻。"
"杀人如麻？这词也适用于你们。"
"我们不需要保持道德，因为道德由我们定义。"
"等着吧！不落之日有一天会落下的。"
"现在至少还挂在那儿。"
说完，不列颠和法兰西沿着小路在夜幕和雨帘中回到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