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习惯堕落和欲望(2)

“月姐到底是什么人啊？”田野一边打着酒瓶，一边问道。
“她是番禺的摆渡人，或者说是广城的摆渡人。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你就不用问那么多，她不喜欢你。”田野听完点了点头，仰起头喝了口酒。
安排好工作和住处，田野躺在公寓的床上幻想着那天月姐的身影。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快一个月，工作毛毛糙糙，也不爱打理自己。八月的广城，出了空调屋很快就全身湿透。寿司店因为天气太热，也没有太多顾客，只有零零散散的周围大学城的学生来光顾。
田野看着一对一对的情侣，盯着女学生的裙底看了好久。
“起来！干活了！”老王端着盘子顶了下田野。
田野下意识地瞪了下老王，然后站起身整好衣服。他去后厨摆盘的时候，又盯着餐桌旁的女学生。一天下来，田野没有正经做过事情，总是发呆幻想。
“生意怎么样？”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托您得福，还好。”老王回答道。
“他最近怎么样？有去他奶奶哪吗？”
田野撩开后厨窗帘，看见月姐靠在前台和老王说着话。他放下帘子，心里打着嘀咕。

“你还没看你奶奶吗？”月姐撩开窗帘，直接问道。
“过些天就去，过些天”田野低头声音越来越小。月姐放下窗帘，转身就走。
“您慢走！”老王站在门口送别。
田野打理好后厨看了下手表，已经是十点半了。他抬头看着周围的商业街道，还是那样聒噪和繁华，情侣们还在买着奶茶谈情说爱。他走着走着，便到了大学城，又看到了“月公馆”三个字。他缓缓走到店门口，看着店里月姐给三个店员交代第二天的工作。三个人点了点头，便往门口走去。其中一个店员看到田野站在门口，鞠了下躬说“对不起先生，我们”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月姐在店里说道。
“进来吧，有什么事说吧，还不到十二点，我营业。”月姐坐下端着一杯咖啡，看着田野邋遢的样子。田野突然走到月姐面前，蹲了下来，两只手搭在月姐的肩膀上。月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想要起身。
“陪我一夜好不好？陪我一夜好不好？”田野像只动物一样脸凑近月姐的脸，喘息声急促。月姐拿起桌上热烫的咖啡，一下泼在田野的脸上。田野大叫着在地上打滚，往后挪动着。
“滚！”月姐又把手上的咖啡杯砸了下去，隔壁水果店的老板听见了响声跑进了咖啡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