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斯卡蒂】深渊与你消失之日——永续的一天(6)

“嗯，很美，但感觉比想象中更开心，是因为有你在吗？”博士转头看着蒂蒂，蒂蒂脸一红，轻轻地敲着他的头。
“油嘴滑舌。”
“蒂蒂，可以帮我走路吗，总是坐在这上面，总感觉有些麻烦别人，占空还大。”
“主要是因为不自由，不是吗？”
蒂蒂当然懂，每天他都会这么请求自己，然后越来越快地学会走路，因为这不仅仅是印象，对现在的博士来说，肢体记忆有时比记忆更牢固。
博士毫不掩饰被看透的尴尬，率直地笑了起来。
今天也是，学习走路的速度异常的快，快到博士都兴奋地展示给蒂蒂看，却摔了个狗啃屎。
蒂蒂将他扶起来时，他还傻乎乎的笑着。他的眼睛似乎有了几分光彩，却依旧空洞。只是，在蒂蒂替他擦去脸上的灰尘时，他的眼神变了。
变得惊恐，疯狂，愤怒，他死死地将蒂蒂护在身后，蒂蒂惊诧地回过头，看到了本该消失在那一天的——天灾。
浓厚的乌云积压在天上，，扭曲的空间中闪烁着鲜红色的闪电，周围的景色都变了，只有他们脚下的海滩陷入了黑暗之中。一如博士坠入大海的那天。

扭曲的空间里传来凄厉刺耳的尖啸声，她熟悉这种声音，即使不再战斗，她战士的本能与思维也没有变化，她知道，是那天被博士击溃的怪物来复仇了。
“不可能，你已经被博士消灭了！为什么还在——”
蒂蒂伸出手才意识到一直伴随自己的巨剑早已不在身边。
血色的雷光凝聚着无限的怨念如剑般穿刺而来，斯卡蒂拉住博士：“博士，你先走，这里由我来争取时间。”
博士反手将斯卡蒂拉向身后，博士一直以来的无力感让斯卡蒂放松了警惕，轻易地被博士挡住。
“博士——”
“斯卡蒂。”博士回过头，“相信我。”
扭曲的空间填满了视野，最后的记忆是博士半侧过的脸。
当时发生了什么斯卡蒂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醒来时，天已经放晴了，她躺在沙滩上，而博士倒在她身上。
“博士！博士你没事吧？”
她呼喊了半分钟，博士才慢慢地睁开了眼。
“斯卡蒂……”
没等博士反应过来，斯卡蒂就紧紧地抱住了博士大哭了起来，指责他为什么这么鲁莽，为什么不长记性，为什么轻易地将拿命当赌注，为什么会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