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全员向）（11）(2)

“你看看那种偏僻地方，会有人吗？找俩便衣探探前路不就完了？我是脾气急，可我也不是傻子。”李鹤东挣开了那人的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看着身边不敢走动的小年轻们，犀利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扫了过去，“看着我干嘛，走啊！”
凌晨四点，天色已经蒙蒙发亮，远处的鸟叫声逐渐清晰，仿佛昭示着清晨的来临。几条警犬在半径五百米的圆圈内嗅着，李鹤东和王昊悦站在一旁，查看着四周有没有翻动的新土。五分钟之后，一个警员跑到了他身边。
“李队，王教，找到了。”他往远处的人员聚集处指了指，“就在那儿。”
“现场目前只发现了几个女性的脚印，其他的全都是鞋套印。这群人，反侦查意识挺强的。”
“现在还有什么工作没做吗？”
“没有了，就等着把人给挖出来。坑很浅，已经能看到袋子了。”
李鹤东和王昊悦也算是经历过不少次这样的事情，但这次，他们的心，都像是过了电一样的痛。

他们看着那个沉甸甸的袋子被抬上了车，看着车开走，看着留在原地的浅坑，心里好像被什么击中一样，紧紧地揪住。
“这笔账，算在谁头上？”李鹤东上了车，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像是在暗暗地发泄。
王昊悦扭头看着窗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当然是算在，江铭头上。”
江旬愣愣的坐在沙发上，一夜未眠。秦桑轻轻地走进来，合上门，坐在她的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水：“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江旬把水杯推回她的手里，眼睛睁得很大，却无神：“你不也是刚回来吗。”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她吗？”秦桑转着手里的水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旬的呼吸加深了一些，眼眶里含了泪，纤细的手指伸入发丝之间，“我不想杀她，我不知道… …”
秦桑恨透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也惊讶于她的变化，但还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给她一些温度：“没办法，沾了冰，是离不开这些事情的。当初你哥不让你碰，就是这个原因。你那一枪，要不是因为碰巧，你哥就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