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茫然地摇摇头。
“那二位知道他为何持着匕首袭击我吗?”没等二人回答,他便继续说了下去:“他想劫囚。”
船一阵颠簸,海水顺着打开的舱盖关进来,浇在他的头上,水滴淅淅沥沥地从盔檐滴落。莽汉的鼾声如雷,一男一女二人瞧了瞧被黑布条缠身的囚人,吞了口唾沫。
“可大人,这怎么……”
“收声,”他笑着说:“事不过三。”他的右手置在鞘上,打量着二人。“在临州这种鱼龙混杂,要犯多的地儿,要劫囚确实不可能。但在红琴岛这种鸟不拉屎的狗屁地方,来的陌生人可就注目了。”他抓着人头的头发晃了晃,黏在喉管里的血水从断面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