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试炼场】开往临州的船(11)

船一阵颠簸，海水顺着打开的舱盖关进来，浇在地上，把血味冲淡。他后退一步，从男人的胸口拔出刀，血喷涌而出，没沾上他的衣服分毫。他拾起那块白布，拭去上边的碎骨与血迹。
“不得不说，你们演的很像。”他对奄奄一息的二人说：“计划也不错，一个死士率先发难，剩下两个接机接近我，等我松懈，杀人夺囚。”他坐回舱盖下面，把刀收回鞘里，拍了拍。“但你们身上的匪气可褪不下来，”他咧嘴笑着说：“在官府里，行礼可不是江湖上的抱拳，而是拱手，像这样，左手在外， 右手在内，”他示范道。

“而你，”他敲了敲口鼻里喷出血沫的女人，“捡人头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像个弱女子。捧着过来，想必和脑袋的主人有些年头的交情了吧。”他瞧着地上的二人气若游丝地翕动着嘴唇，微笑着说。“而你们还忽略了一点，船上的苍隼卫可不止我一个。”他拍了拍手，高喊道：“别装睡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