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壳须】礼赞(24)

然后他伸出手抱住阿壳，把头搭在他肩上:“我最讨厌见到女人哭了。”
阿壳沉默了半晌，“嗯”了声。
那天晚上，他穿着大衣回到了租的房子处。
他妈有钥匙，所以这几天一直住在里面。
阿壳站在门口，犹豫了会儿还是用钥匙开了门。
母亲坐在客厅里，听见声音后抬头看了他一眼。
“…妈。”他走到她面前坐下，唤了声。
母亲的手握了又松，看着他的眼神有失望有愤怒。
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凝结，安静得可以听见苍蝇飞的声音。
“为什么？”
“…我爱他。”
“你爱他！你…”听见他的话，母亲猛的站起来，然后又慢慢的坐了下去。
她深吸了口气，“现在立刻，断了关系。”
“不可能。”他淡淡的说道。
“你们这样的感情，传出去会引人笑话的！难怪我我之前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总是扯开话题，原来你…！”后来的话她说不出口了，只是忿忿的盯着他。

阿壳看着手指，思忖片刻，还是说道:“妈，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多年对我的摆控，也是我不喜欢女人的原因？”
“……你说什么？”母亲有点不可置信她听到的话。
“我说，我已经对您一直以来安排我的人生感到腻烦。”
“您教过我，做人要有良心。人没有良心的话，…那不叫人。我答应了他，要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想凭着我的良心生活。
“我和他两个人。”
“我想让我们的爱，堂堂正正。”
他一想起那个叛逆的孩子从小吃过的苦，一想起他因为敏姐们要离开而伤心的蜷成一起的样子。
心疼。
母亲反倒冷静了下来，绞着手指听完他的话，半晌后问了句:“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是。”
阿壳站起身来，拍了拍大衣，转身朝门口走去。
扭着门把要出去的那一刻，他留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