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穿书之拯救老祖（二）(4)

蓝湛见了也险些occ，老祖这事干的太缺德了，右手一收，纸片就到了手里，同时嗔怪的看了老祖一眼，老祖别闹，你这不是让我难为吗？
这小古板居然瞪了我两回，能耐了。
看我的，魏婴拿出实验品小红——他少年时这具身体灵气可比蓝忘机弱些，而且他现在才刚开始重新修习诡道，有许多地方还不是很熟练，毕竟他也死了十六年了，有点手生。
蓝湛一颗心全在老祖身上，老祖干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刚才还同聂怀桑传纸条偷偷吃东西来着，看着老祖就像看见了以前学校里的自己，原来少年时的老祖是这样的，干净明亮快活而肆意，性子是这样活泼开朗，像一盏炙热的暖阳，叫人一见就顿生喜爱之情，老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等等，老祖在干啥？小红得了命令，飘飘荡荡地跑到了……蓝湛的肩上，正努力地往上爬，蓝湛一手抓住了小红，瞪着魏婴将它碎尸万段。QAQ，老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激动了。
“魏婴！”
“啊，何事？！”
“既然你觉得已经可以不用听我教的了，那么我来考考你。”

“先生请说。”魏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好说，就好比你身后那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化成人形，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个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魏婴说一句，蓝湛心中也说一句，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这台词他能记得熟熟的！他家老祖果然厉害，对答如流。
“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百余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婴却陷入了沉默，尽管他早已知晓答案是什么，但前世那些血淋淋的记忆是他一生的心结，他也曾想过，若是没有失去金丹，没有修炼诡道，他又会是如何，是不是金子轩和师姐就不会死，他和江澄也不会最后兄弟相争，刀兵相向？
重来一世，他的选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