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同人：末日来临之时（13）(2)

那张脸，我清晰地记得。因为她曾在几个月前和我交谈过。
“怎么会这样……”我怔怔地看着它冲向人群，疯狂挥舞着双臂。它的身体在枪林弹雨中被贯穿了一个个窟窿，血液四溅到周围丧尸们的脸上。
我亲眼看着一发子弹击中了它的头，它的整个右脸都被狠狠削去了，右眼珠也被震得破碎成一团血雾。
它似乎没有知觉似的，仍咆哮着奔跑。
几发子弹击中了它的小腿，它登时栽倒下去，但还是用胳膊向前爬行着。
直到一发子弹正中它的眉心。
它的脑袋瞬间爆裂开来，脑浆四溢。
地上多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但马上就被后继而来的丧尸们践踏得无影无踪了。
我突然感觉胃中一阵翻涌，手捂住嘴干呕起来。
“姐姐大人？”一旁的10032开口道，“你没事吧？御坂担忧地问。”
“……我没事。”我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眼前的一幕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看见，几个有着与我相同外貌，相同发色，穿着与妹妹们相同服装的人正对着我嘶吼。
只不过，她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了墨绿色，身上血管暴起，眼中布满血丝。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是梦……这一定是梦……”
画面中，那几只丧尸冲向了妹妹们。
她们明显比其他丧尸要更敏捷，也更凶残。她们灵敏地避开子弹，迅速接近了妹妹们。
有一只已经冲到了她们的面前。
妹妹们迅速将枪口对准了那只丧尸。
枪声乍起，咆哮出膛的子弹将她的身体撕裂，连着许多不知名的内脏一起，成了粉末四散洒向天空。
她的身躯轰然倒地。妹妹们还不忘对着她的头再补一枪。
随后，她们又转向了尸潮。
血花在丧尸群中绽放，接连不断的枪声如同恶魔的低语。
空气又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一地残缺的尸体和不断漫延的血迹。
我死死盯着屏幕。我想把眼睛挪开，却连做这个的力气也没有。
恐惧，悲痛与绝望死死扼住了我的心脏。
回放结束前，我在屏幕的角落看见了一个沾满血迹的发卡。
它就那样静静地躺着。
“姐姐大人？”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声音，“姐姐大人？你还好吧？御坂担心地问。”
我机械地扭头，眼前模糊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