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文学】曹贵修X程美心

 夫人，我要如何拒绝你？
“你有多久没被拒绝过了？”
“所以，今天你要拒绝我？”
曹贵修歪着头看向窗外的月牙，不似诗文里的皎洁，但确实比地上的东西干净些。
夜里的风儿波澜了湖面，也波澜起了他的心。
每次见到美心都如同第一次在酒楼里跳舞时惊艳。那时她还留着手推波，娇艳俏丽的容貌，一身大红色的旗袍更是映出她白皙的皮肤。她半坐在桌边，身边围着七八男人，右手悠然的摇着酒杯…
看着她将红酒仰头饮尽，他也仰头将酒倒入咽喉。
时间带不走他对她的深情，却带走了他和她厮守的可能。
“啪啪啦…”雨点打在窗台上，也顺势将跌进回忆里的曹贵修拉回现实。
三刻前的对话还萦绕在他的耳畔，他知道她在赌，在赌他是否还牵绊于她。
他真想当时便吻下去，用行动告诉美心，他爱她。
但他不行。
理智化作一根根铁柱，似囚牢般困着早已咆哮地歇斯底里的感性。
他欣喜，美心有难时能想到还有他在身后。
他失望，美心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
他忘不了第一次美心看他的眼神，里面有星光璀璨，有山河烂漫，还有若隐若现的爱。
可惜这幅美景只能在梦里再现了，自从那次老爷子搂着美心的肩膀让他唤美心六姨太后，那眸子里的光便消散了。
他不知道美心有没有真心爱过他，或许和她进曹家门的心境一样，她只是为了支撑弟妹。
曹贵修收回对月亮的留恋，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挂顺着摇晃的方向跳着舞，像是她当时握着他的手跳的那一曲。
蝴蝶在舞池里翩翩，飞过中心也去过角落。
曹贵修合上眼，听着耳畔淅沥，饮尽一杯酒，回味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