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臣战争：来吧为了……而活着……(4)

透过车旁的观察孔我依稀可以看到在一个个炮兵阵地旁躺着一排排尸体。有我们的也有他们的……
森林中的炮队可以安全的开火以致不必担心被车臣武装所打击，全靠这些挂了彩的战士们。
「好奇鬼哟，死的早。」
班长叫住了我。
「不过看看也好，免得待会真打起来后尿了裤子。」
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我在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着战争。看到战死的士兵的残骸使我肾上腺素爆棚，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兴奋？那我一定是疯了吧。恐惧还差不多……
老班长为了缓和气氛开始哼起了军歌。
「红军战士迈开步向前进，
响应号召我们去斗争。
从英国沿海到西伯利亚，
嘿！世界上红军最强大。
红军的战士们，把刺刀擦亮，
要紧紧握住手中枪。
我们都应当越战越顽强，
和敌人决死在疆场。
决死在疆场！」
我和他们也一起伴随着老班长的歌声中唱了起来，我开始相信我们现在都和老班长一样是不可战胜的红军了。

4.
纵队开始进入格罗尼兹，入口处已经被我军给控制住了，但是沿着主街道再向前100米就是未知控制区了。我们并不知道每一条街道，每一幢楼房是哪方所控制的。要问有谁知道，我们也只能去问问“亲历者”们了。
「小伙子们看到那些孔洞了吗，来来来你们仔细看看。」
主街道被卡车与坦克的残骸堵塞。楼房支离破碎，小街道与主街道的接口处与周围堆满了瓦砾。钢筋从破碎的水泥中穿了出来。两幢楼房时不时进行一波扫射。有时甚至从窗口射出来路不明不明的rpg火箭弹，打向了另一幢楼房的射击孔中。轰击过后射击孔仍在向对方开火。
子弹打在了残破的墙面上，一排排子弹孔硬是将一面墙给打开了一个空洞，墙面的背后是一名名受伤的士兵，他们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下……也暴露在他们的枪口下。
一阵无线电的嘈杂声打乱了我们的节奏。
「赶紧下车，马上进入作战状态，步战车继续随同坦克行进!」
「我们打穿了对面的墙面，你们应该可以看到里面的伤兵，那是车臣人。想办法干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