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S／喜欢你的最后30秒 52.摘掉面具 成为真正的艺术家(6)

“老子就活这么一天，今天晚上就回家吞药还不让我好过？”
闵玧其沉下声音：“我们上台。”
七个人站到吧台中心，唯一光源处，却比刚才不知道黯淡多少的舞台，没有立麦，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话筒，有人怒骂出声。
“我靠，就是你们把歌关掉的吧。”
“还有脸上来？”
朴智旻听见声音，身子抖了抖，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恶意离自己那么近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的反应。
田柾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金泰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稳住田柾国，自己的手却也在颤抖。
金南俊看着弟弟们的样子，安抚他们让他们先下去。
我想要站起来，却又被克莱米摁了回去。
“我一个人先来，可以吗？”
金南俊由于面具看不见他的表情，劣质的话筒杂音过多，声音失真，一时间也判断不出来他的态度。克莱米比了一个ok的手势，金南俊便不再看向这边。

没有乐队，没有伴奏，他却已经开始演唱。
我听不正切他唱的词，但我知道那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歌。
“如果想要站起来的话请给我一双手吧。”
“如果什么都做不了的话你就彻底放弃我又怎么样。”
“只会说着闲话却对未来毫无目的你我他最后又会变成怎么样。”
“再好不过也就是死亡，再好不过最多是堕落，你说那又怎样。”
人群开始躁动，有人欢快地吹起了口哨，有人尖叫甚至都要盖过他的声音：“堕落吧，反正就是要堕落呀！”
他朝底下的某一处随意比了个中指，面具后的眼睛透出我并不熟悉到光，底下尖叫的声音更大了，有人发出怪声，有人回比中指对他，却是笑着的，毫无恶意的。
这是他曾经的环境。曾经的他。
一曲终了，反而是比先前爆发出更剧烈的响声，闵玧其走到台上去，和金南俊目光交接一番，突然笑出了声：“你没有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