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乄•白原挽歌 第二章<全> (天外三十四自创）(22)

“你猜到了啊。”酒德麻衣说，“那是我们的中转站。”
湾流飞入前方的云团，模糊不见。
……
舱内。
也许是因为刚刚的喧闹，‘路明非’已经醒了，他将身子半倚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云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零默默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将自己靠在‘路明非’的腿旁：每当她心有不安，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稍稍平静。
“抱歉，打扰到了您的休息。”她说。
可‘路明非’没有说话，零抬起头，对上‘路明非’的眼睛：那不是黄金瞳。
她以为自己认错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
“怎么了？雷娜塔。”‘路明非’伸出一只手，零也伸出了手，“你没有认错，是我。”
雷娜塔没有借力，她依偎在’路明非’的身侧。
“阿巴斯也走了啊。”少年感叹道，“他还没有向我复仇。”
言语中传来些许伤感。
“我们还活着。”零抱住’路明非’的手臂，试图让他从悲伤中脱离。
她成功了，少年不再感慨。

“雷娜塔。”他问道，“那面处理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零低声道。
“嗯。”少年应了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将零揽入怀中，”我们都还活着，真好。”
怀中的女孩轻轻颤抖着，他记得十几年前少女也是这样，即使满身伤痕，也要将脆弱隐藏在外表下。
他突然想到了矢吹樱，那个日本女孩在东京塔起舞，曲终人散。
“我不会让你成为她的，我不是那只傻象龟。”少年对雷娜塔说，“我们说好了的：此生，互不抛弃，出卖，知道那个尽头。”
“嗯。”零笑了，点亮小小的空间。
“雷娜塔真好看。”少年也笑了，零的笑容让他想到了洁白的雪山：富士山下的片片樱花，就像是少女的红发。
他看向窗外，飞机早已飞出云层，底下是无边的大海：那次也是大海……
是时候休息了，少年闭上了眼睛。
路明非与路鸣泽的契约已经结束了，现在的他要争分夺秒。
一定，要赶在那之前……
他想到了上杉绘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