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严浩翔×贺峻霖/知乎体.』有个身为心理医生的男朋友是种怎样的体验?(7)
那段日子里,我事业上经历了一次很大打击,索性放弃了画笔,整天赖在家里,一赖就是大半个月。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愿意和严某人说,哪怕这家伙抓着我的手腕质问我也不肯说出半个字。
“贺峻霖,”他似乎是气急了,狠狠地撂下我的手,眉间皆是怒意,“你的手部动作出卖你了,你现在很紧张,是吗?”
我不愿意和他烦,抬起头嗔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一下一下揉着被抓红的手腕。
“弄疼你了?我……”
“严浩翔,”我几乎是咬着牙蹦出这几个字,“我的画室快要倒闭了,搞得我实在没心情和你吵。更何况我现在也不想和你好了,我觉得我们俩也不怎么合适。大不了就此别过呗,对谁都好,你说是吧。”我尽量把语调上扬,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正……反正在中国,同性恋没结果。”
他沉默着攥紧拳头,最后一下子打进布艺沙发里,软软地陷了下去,声音却是颤抖着的,“贺峻霖……你就这么在乎结果吗?”
“不然呢?就好比我辛辛苦苦学了十几年的画,到头来我的画室还不是倒闭了。”我尽力压抑的鼻头泛起来的酸,佯装无所谓地看着他,“过程再好又怎么样,没有结果的东西还是会让我觉得空落落的。”
我也二十六岁了,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信守那些承诺。
“贺峻霖,你在说谎。”
“并没有。”
“你刚刚揉了一下鼻子,男性的鼻子里的海绵体在撒谎的时候容易痒。眼睛也在时不时地向右看,看样子是在思考谎话。之前你还摸了一下脖子,典型的强迫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