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传说之下的小短文（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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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什么东西掉下来，发出一阵声响。但Frisk没注意到，她低着头，看着Papyrus的身体慢慢变成灰尘。
“人类…”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Frisk一愣
（这果然是个幻觉！）
Frisk这样想着，露出笑容连忙转身。但很快，笑容僵住了。
没错那是Papyrus，他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不过此时的他只剩一颗头。
“没事，人类。即使这样我也依旧相信你，你是善良的。没关系，伟大的Papyrus是不会怪你的…”
声音随着灰尘一起消失，倒立的白色灵魂再次出现，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单纯。
Frisk回过神，看到那颗开始剧烈晃动的灵魂，连忙伸出手去抓…
手还没碰到，那颗单纯的灵魂已经裂开，变成灰尘飘走。 Frisk什么也没抓到…
“不…不不…不要！”
Frisk无法再次接受事实，跪坐在地上大声哭泣。

“Papyrus，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求求你快来…不要走…”
像是延迟一样，之前呼唤的朋友们现在都来了。 Frisk试图逃避，但没用…
身体再次被控制，如同折磨一般，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亲手把他们一个一个杀死，看着自己一路屠杀，看着自己粘满灰尘…
不知在自己杀了多少怪物后，身体的主控权回来了。
Frisk无力地跪在地上，目光呆滞，眼睛已哭肿了，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得往下流…
迷迷糊糊中，Frisk听到一些细小的声音:
“ Frisk… Frisk…为什么要杀死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你不是天使…你是恶魔…你毫不留情地杀了我们… ”
“不，不是的”
Frisk摇着头，双手捂住耳朵，试图让这些声音消失。但他们好像是从她脑海里传出来，越来越响…
Frisk崩溃了。
“kiddo？”
“S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