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轩/马宋】我的快乐已经不在(2)

小时候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宋爸爸经常起的很晚，每次起来都扶着腰迈不开腿，早餐往往都是老马做的。
老马那天哄着我说，不带我去上学了，带我去吃饭。
我高高兴兴地吃了一屉包子，看老马又打包了许多，才把我带上车。
年幼无知的我，看不见车窗外的风景，下车时才发现到了小学门口。
老马扔下我就走，我隔着栅栏大声呼喊，他才回过头来拍拍我的头。
“你宋爸爸昨晚没睡好，今天早上也没吃饭呢，你乖乖的，我要赶紧回去监督他吃饭了。”
我伸着尔康手，看老马走得决绝，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十二岁那年，我考试考砸了。
带着一张画着醒目的“34”的试卷，我走回了家。
拖着沉重的步伐，我走到客厅。老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宋爸爸在厨房做饭。
“爸，老师让你给我签字。”
我拿出那张试卷，那个“34”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给我吧。”
老马接过试卷，脸上突然表现出异样的兴奋，屁颠屁颠（虽然这么说自己的爸爸不太好，但我只能想到这个词了）地跑到厨房去。

“轩轩，你快看，笑笑的分数是你的生日诶。”
厨房一声脆响，是摔碎盘子的声音。
“马笑笑！”
虽然宋爸爸长得温温柔柔的，张嘴一口上帝的怒音，那也是能震动三层楼的。
“我错了！”
十五岁那年，我考到一所寄宿学校上高中。
开学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明天就不能每天见到他们了，从床上起来，想和他们聊聊。
摸着黑来到他们卧室门口，刚要敲门，就听到一阵低低的喘息声。
“马嘉祺，你疯啦，笑笑还在外面呢。”
“没事，他已经睡着了。”
“明天她就走了，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忍不了了，自从她上了初中，三年来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我早忍不住了。”
“啊！”
“你别嚷。”
“你轻点。”
我的天呐，我都听到了什么！现在堵住耳朵还来得及吗？
十八岁那年，我大一放假回家。
我刚进门就被老马数落了一顿。穿了那么多年校服，上大学了，我踩个高跟鞋，穿条破洞牛仔裤，烫个头发……这，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