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esh to Ash, Ash to Aslan
17岁,我被Francis勋爵带回庄园成为他的辅佐官。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一年我身上没有伤口,我被上乘材质的衬衫和西装外套贴附着身体,头发不再被汗水和液体濡湿而是讲究的抹到脑后,我发现我有一头金色的头发。我被允许使用庄园的图书馆。都是烫金的册页,不像我在教堂里读的人们捐来的书籍,上面被人留下各类痕迹,像极了自己,我不介意残破的书和残破的自己,因为靠残破我能活下去。我喜欢数字,喜欢星象,喜欢文字,喜欢一切那些人无法拿来交流的事物。
那年的12月,我在清早比任何人都早去图书馆,破晓尖锐的黎明是我的时段。我领结散着,因为清晨的冷气吸着鼻子走到图书馆的拱门。有谁在。我听到隐隐约约的旋律。“The first hmm No-el, the emm an-gels did say.” 我静静地推门进去,有一位银灰色头发的少年,裹着红绿色格子的毯子,脚上堆着同样愚蠢格纹的袜子。说它愚蠢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配色。我在Bianchi裁缝那儿量身定做衣物时,他所有颜色的布料摆满了整面墙,但是绿色和红色这两个颜色隔的很远。A sore to the eye. 颜色也是,少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