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战锤的方式打开现代诗
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
——《以诗并画留别汤国顿 》苏曼殊
红海盗们在登舰。
芬里斯之狼号像是家乡的海怪克拉肯,被一柄柄鱼叉刺中。
每柄鱼叉里都载着纯粹的异端。
它在流血,它自己的与我们的血。
野狼在与海盗死斗。
我在主控室里摩挲着我的动力斧,
它泛着湛蓝色的幽光。
爆弹枪与链锯剑的声音交响演奏着死亡的乐曲,
主控室里横七竖八着阿斯塔特的尸体。
我的战斗兄弟几乎死光了,就在刚才。
还有一小部分野狼在抵抗,像流了血的困兽。
我杀死了至少7名叛徒,不过还不够多。
外面,血腥之乐章戛然而止。随即而来的是一名叛徒,一名身负诅咒的该死的叛徒,巴达布的暴君,黑心王休伦。
他全身散布着堕落与变异的味道,
左臂上戴着可憎的暴君之爪,
只剩一半的肉身发出的声音让人恶心。
我挥舞着动力斧直取这不可饶恕之人 ,
“为了帝皇!”
...
休伦掰下了牧师的獠牙,黑心王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微笑:“感谢你和你的尸皇,这艘战舰和死亡正是我最喜欢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