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许墨x我(恋与制作人同人)
照例w字(肝废掉)当然还没写完。每次大概1k字吧。正文↓
【1】
那是漫长而又漫长的岁月,时光在几乎沉淀了一切之后,仍旧缓慢的流转,安静的仿佛能听见“滴答”的声响一般。
再次见到许墨时,我惊讶于他平日中所不曾有过的憔悴神态,细一看褪去妆容后脸色更是苍白。
他告诉我他要走了。
我坐在近郊那棵香樟树下的秋千上,用着与往常并未有太大区别的疑惑目光投向许墨——我从未摸清过他眼底的忧愁和沉默的神情究竟想表达些什么,不过事到如今反而却不大热衷于刨根问底了。
“还会再见吗?”我轻轻地问。六月天,风拂过香樟树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以至于我甚至分辨不清那些无关紧要的话语是否能够传达到他耳里。
【2】
父亲在军阀之中有着很高的职位,因此家中在父亲军衔提升后的第二年又富裕了不少。家境富裕,家庭和睦,美中不足的只不过家中一直没有男丁。
父亲极力希望能在将来有一个继承人,可进门的几个太太都没能诞下孩子,于是很奇怪的,我成了这个家中一切唯一的继承人。
当然,这也成为我现在在女校读书的原因。
【3】
这是在学校读书的第三个月,多的貌似无尽头的礼仪课和英文课占据了我每天中的大部分时间。
学校中的大多数女孩身上并没有需要分担起一个家的重任,因此我尝尝在她们讨论着作坊新染出的布的颜色亦或是新的饰品时因插入不仅话题而苦恼万分。
也可能是因为这样的日程安排,导致我无法向先生好好解释为何今天的古文课上所要用的书不见了。于是只好被罚去抄书五遍,不得旁听。
下午阿香便和车夫将我接了回家,一路颠簸甚是疲乏,书上的诗文在脑中流水似的循环往复地滚着,仿佛就差能看到那书摆在我面前了 我轻轻将脑袋靠在手上打算小憩一会儿,无奈风再次吹起时还捎来了些“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是在做什么?”我如此问道,阿香只答说是京城有名的戏班子,余下的便不敢再多说。
我打小便是与那所谓“优雅”皮囊下应有的安静无缘,凡是遇事必是坐不住,闹腾的家中上下都十分头疼——想必阿香不敢继续往下说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从小到大家中净是些西洋玩意,对于京剧这般新奇的东西,依我的性子,必然不可能干坐着不去看看,于是我问阿香:“还有今日的场子吗?”
她答道:“有是有,不过我们到时应该已经开始了。”
“无妨!”再往前的巷子有些窄,于是我喊停了车夫,兴奋地提起灰色的制服裙子便冲了下去。见拦不住我,阿香也只好一同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