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我还想吃你做的鱼(古风)6

6)
晚上，何九华和尚九熙坐在房顶上喝酒赏月，庆祝今天大赚一笔。
尚九熙先开了口：“今天真开心，我也想当官。”
“当官有什么好的。”何九华听见尚九熙的话后，不屑地说。
尚九熙却一脸的憧憬：“当官当然好了，可以赚好多好多银子。”
“要那么多银子干嘛，现在这样不好么？”
“好，当然好。如果有银子就更好了。等我有银子了，我就把你的店扩建，让人们在京城各个地方都能吃到华溪鱼。然后帮你找好多好多店小二供你差遣，怎么样？”
何九华听完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尚九熙赚钱竟是为了他。
尚九熙见何九华没答话就问他：“大华，你的梦想是什么？”
何九华温柔的说：“我想去江南开饭店，听说那里的鱼比这里好，我还没去过江南呢！”
何九华提起这事，满脸的憧憬尚九熙都看在眼里。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因为我少了些东西。”
“那你找齐了么？”
何九华终于看向尚九熙，认真的答：“现在应该齐了。”尚九熙被他盯得有些发虚，移开了实现。
何九华又开口询问道：“如果你有机会当官，你会放弃么？”为了我。最后这三个字是何九华在心里问的。
尚九熙自然不知道何九华那心里面的三个字，当他听到何九华的问题时毫不犹豫回答：“当然了！”
何九华仿佛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自嘲的摇了摇头。两个人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尚九熙在喝完手里的酒时转头，他收起的往日的嬉皮笑脸，严肃又带有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何九华，你认识秦霄贤对不对？你和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过节啊。”
何九华微微皱眉，不作答。
尚九熙见状立马说：“你若不想说就算了，你放心，无论谁跟你做对，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何九华听完有些痴愣的望着尚九熙，然后看向月亮，缓缓的开口说：“我们之间有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尚九熙听何九华这么一说，反而懵了。
何九华伴着月光又缓缓开口道：“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
这一夜，何九华这么多年第一次向一个人敞开心扉，只是他隐瞒了秦霄贤的身世，他告诉尚九熙秦霄贤是秦家大少爷，如同曾经何府一般。他没告诉尚九熙秦霄贤就是当今圣上，也是藏了私心。他怕尚九熙会提前离他而去。
尚九熙就这么听了一夜，静静的，陪着他，听他讲他的故事。
后来的一个月，秦霄贤每天都来吃鱼，和尚九熙聊一聊国家大事，有时还喝点小酒，走着前再买走今天所剩的所有鱼。所有人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生活着。要说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何九华更依赖尚九熙了，尚九熙更信任何九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