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的吻 叁

王九龙挂了电话，本能感觉张九龄今天有些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
他收收东西准备下班，还没踏出局门，栾队的电话就来了。
“诶，栾队”王九龙皱了皱眉，“嗯，还没走呢，怎么了？好，我马上来。”
栾云平，刑侦队长，张九龄的表哥。
王九龙从一楼大门跑上三楼办公室的时候，栾云平接到一个头像纯白的人的消息：找到了。
栾云平捏了捏手机，在输入栏里打下“开始”两个字，刚点击发送，王九龙就进来了。
“栾队。”王九龙拘谨地冲栾云平微微鞠躬。
“自己找个凳子坐下，指望我给你搬吗。”栾云平眼尾扫了他一下，等到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的字样才分出眼神给王九龙。
王九龙坐在一张蓝色塑料椅上。下班时间已经过了，这位严格遵守作息规律的领导肯定不是找他来谈公事。既然不谈公事，那就肯定是想谈谈私事。
王九龙心虚地抠指甲，背弓的像脱水的虾。
没有人说话，一时间气氛安静地诡异。
“咳咳，表哥，九龄还在家等我呢，您有什么事吗？”王九龙率先打破了沉默，栾云平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刚刚出事时候的张九龄，也是这样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