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灵（七）

婴灵（三）
她看出我的惊慌和害怕，对我笑了笑。我似乎感受到她微笑中的苦涩和一丝无奈。
“昨天，真的对不起了。”
我很尴尬的也扯了扯嘴角。这声音，我已经能肯定是昨晚的变态音了。
“也，呃，没什么呵。你，没什么事儿吧？”看她似乎没有发疯，还是不要惹她为好。
“我其实也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又很累的样子。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感觉像是要晕过去似的，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却不在刚才的地方。”
“失去意识？”
“是的，然后整个人的思维会变得很幼稚，会感觉眼睛一直要瞪着什么，才能觉得快乐。”
她的声音轻柔而低压，渐渐她的眼神便真的直直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无法动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肌肉僵直到
“就像现在。”
下一瞬，立刻切换到那个毛骨悚然的频道。
她的脸抽到一个我从来没看到的程度，正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她脸部肌肉突然一松懈，又柔化下来。
我刚想喘口气，却眼见她又挂上了一个睁大眼睛又长大嘴的表情。
渐渐的，我的眼前出现了两张脸，一张慢慢从女人脸上移开的灰色的婴儿脸。